第29章 风暴中心[第3页/共5页]

袁天青走到一旁的柜子前，翻开柜门取出一卷羊皮纸。“这是我们现有的军队体例和设备清单。”他将羊皮纸递给梁明，“我会卖力扩大职员和根基练习，至于更初级的兵器设备和其他安排，就要靠你了。”

梁明细心机考了半晌，目光炯炯地看向袁天青：“老泰山，您既然预感到了这些危急，想必已经做了很多筹办吧？”

袁天青点点头，神采凝重：“没错，这恰是我们目前最大的隐患。我们必须加强西面的防备，同时密切存眷正阳县的意向。”

“老泰山，”梁明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迷惑，“正阳县那边，您没去相同吗？”

“计周初封略，东起朝鲜，西据吐蕃，南包安南，北距大碛，东西一万一千七百五十里，南北一万零九百四里。”袁天青先先容了一下全部版图。

他的手指在舆图上缓缓挪动，如同一名运筹帷幄的将军，正在沙盘上推演着战局。俄然，他的手指停在了息县西方的一个位置上，眉头微微皱起，堕入深思。

梁明颓坐在太师椅上，手有力地垂在扶手上，神采灰败。息县是甚么处所？中原的中间！心脏！这意味着不管哪方权势想要逐鹿中原，都必定会踏过息县这块地盘。现在他如同被困在棋盘中心的棋子，不管战局如何窜改，都没法逃脱被裹挟的运气。盗汗顺着鬓角滑落，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有力感。

袁天青走回桌前,悄悄敲了两下桌面,收回沉闷的响声。他深深叹了口气,目光凝重地看着梁明:“我们息县,就处在这风暴的中间。四周楚歌,随时能够被卷入烽火当中。”

他用拇指和食指悄悄捏起代表息县守军的几个小木块，然后摹拟着敌军从西面和北面同时打击的场景。小木块被敏捷包抄，几近没有抵当的余地。梁明放下木块，神采更加阴沉。

袁天青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份文书，持续说道：“但是，这些年来天子沉迷求仙问道，大肆网罗丹药、修建道观，破钞了大量财帛。国库早已入不敷出，连军饷都经常拖欠。”

袁天青转头看向梁明,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看来你小子是走不了喽。”他轻笑着说,“那三个丫头已经在内里候着了,看模样是想把你留下来好好'接待'一番呢。”

梁明眉头舒展，目光紧紧地盯着舆图上代表正阳县的那一小块地区。他的食指指尖悄悄地在正阳县的位置点了几下，随后沿着县界缓缓划动，仿佛在触摸着那边的城墙和防备工事。接着，他的手指沿着通往息县的门路滑动，速率逐步加快，摹拟着敌军能够建议的突袭。

他的手指在舆图上划过，“到当时，他们会毫无顾忌地烧杀劫掠，肆意践踏我们的故里。百姓流浪失所，故乡荒凉，城池沦亡……”袁天青的声音越来越降落，“恐怕中原大地又要重现上一代人经历的那种生灵涂炭的惨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