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邪教圣子[第4页/共5页]

俄然，大堂的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人群如同被劈开的波浪般向两侧分开，一群身穿玄色长袍的人气势汹汹地闯了出去。

梁明细心察看着清荷的反应，心中悄悄记下。他故作随便地踱步到窗边，望着内里渐亮的天气说道：“昨晚的刺客，传闻是个修仙者。我就猎奇，这世上真有修仙之人吗？”

袁天青环顾一周，目光在梁明和钟浩明身上逗留半晌，沉声开口：“本日升堂，为查明昨夜刺杀一事。”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严肃，全部公堂顿时鸦雀无声。

他顿了顿，从卷宗中抽出一张画像，举起来让世人看清。画像上是一个面庞阴鸷的中年男人，头顶光秃，眉宇间透着一股狠戾之气。

梁明见问不出甚么，只好摆摆手道：“没甚么，就是猎奇罢了。”说着，他回身筹办分开。走到门口时，他又转头看了清荷一眼，只见她神采庞大，仿佛在思考着甚么。

梁明重视到钟浩明的右手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落叶。他的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胸膛狠恶起伏。钟浩明尽力节制本身的神采，但眼中的惊骇却如何也粉饰不住。

梁明面不改色，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他淡淡地说：“钟公子，你这是何意？莫非你做的事，也要见怪到我头上吗？”语气安静，却带着一丝讽刺。

梁明脸上挂起暖和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我来问问清荷本日的安排。”他的目光不着陈迹地扫过袁清婉的神采，试图捕获她的反应。

晨光微露，三人踏上通往府衙的青石板路。街道上行人希少，只要远处传来几声零散的鸟鸣和店家的呼喊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名衙役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来。他们练习有素，行动敏捷而精准。两名衙役抓住钟浩明的双臂，另一名则扣住他的后颈，将他重重按倒在地。钟浩明挣扎着，但很快就被紧紧礼服。

梁明重视到清荷说话时微微颤抖的手指，心中悄悄思疑她晓得的比说出来的要多。他沉吟半晌，又摸干脆地问道：“清荷，你感觉岳父大人是否有本身的谍报机构？”

梁明如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昨晚的刺杀，你晓得些甚么吗？”

他们衣袍上绣着奇特的暗红色纹路，如同蜿蜒的血管，披发着令人不安的气味。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面庞阴沉，双眼闪动着慑人的寒光。他猛地踏前一步，声如洪钟，震得大堂嗡嗡作响：“放开我们的圣子！”

钟浩明浑身颤抖，眼中闪动着猖獗的光芒。他的手指不自发地抓挠着衣袖，指甲在丝绸上留下道道陈迹。俄然，他猛地转向梁明，咬牙切齿地说道：“必然是你！是你设想谗谄我！”唾沫星子飞溅，脸上的肌肉因气愤而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