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龙涎香，我要上品的[第2页/共3页]

“守好门，谁来都别开。她如果发热得短长，用柜子第二层阿谁蓝瓶里的药粉兑水擦身。”林宇的声音抬高了，带着一种混迹贩子的沙哑，与之前的冷冽判若两人。他没等徐小川回应，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矮身闪了出去，像一滴水融入了门外肮脏潮湿的夜色里。

林宇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力量不大，徐小川却感觉腿上的疼都轻了点。

他在一个挂着干瘪蛇皮的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个瘦得皮包骨的老头，眼窝深陷。

徐小川看着床上昏倒不醒的轩辕清，想到下落不明的小雅，想到老爹留下的坐标和“方舟”打算，想到这一起死的伤的人。他拳头攥得死死的，骨节都白了。

“百年血竭，真货。”林宇声音压得更低。

“呵，口气不小。这两样东西，可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问的。”瘦子放下茶壶，声音世故。

瘦子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猛地睁大，额头排泄精密的汗珠。他下认识地摸了摸本身的右腹。

“龙涎香，我要灰红色的上品。紫河车，头胎男婴的。血竭，找你中间的阿鬼，他那有块一百二十年的，你替我拿来。”林宇语速安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代价，按时价。别的，写张方剂给你，调度三个月，胆囊的弊端能去七八分。”

林宇看着他，暗淡的光芒下，那双一向很安静的眼睛里，有甚么东西闪了一下。

“年份不敷，最多六十年。”他把东西放回摊位。

徐小川听着内里街道传来的喧哗，又看看床上毫无活力的轩辕清，再想想林宇刚才那判若两人的模样，只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又冷又沉。

林宇持续往前走，又问了两个摊位，获得的要么是年份不敷的次品，要么就是拿赤铁矿或者染色树脂冒充的假货。他需求的那几味药，都极其罕见，本就难寻，真品更是令媛难求。

林宇沉默地看着他。

很快，三味主药都用油纸细心包好，放在了摊位上。瘦子又恭恭敬敬递上一张卡片。

门内传来铁栓拉动的声音，门开了一条缝，一双浑浊的眼睛从门缝里警戒地扫了他一下。林宇没说话，只是把帽檐又往下压了压。那双眼睛仿佛认出了甚么，或者只是确认了他不是费事，门完整翻开了。

“有，还是没有？”林宇没接他的话茬。

瘦子掀起眼皮，慢悠悠地打量了他一番。

“先生，这是小店的信誉卡，今后您需求甚么，直接联络，必然给您最优价！”

“你右下腹隐痛三年，夜间减轻，觉得是老弊端，实在是胆囊泥沙淤积。耐久吃‘疏肝利胆丸’压着，是吧？那药吃多了伤阴，你比来是不是感觉口干舌燥，眼睛发花，看东西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