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皇子与义王 (上)[第2页/共5页]
可皇子却看着完整像没那么回事一样,再见了还是那样冷酷冷淡,跟平常一样。
“是啊,皇子。老爷一上午都在书房没有出来。连午餐都是叫人送出来吃的。”没等门子开口,义王府的管家徐福恰好出来,迎过来接口说道。
既有圣上这个亲爹的无上尊荣,又有义王这个后爹的无尽财产。亲爹和后爹,职位和财产,他都有。自古都是有权的搂钱,有钱的买权。权和钱就像那鱼和熊掌,大家都想兼而有之,可却不能如愿。可他呢,只是随随便便一出世,就甚么都有了。
“西瓜?”
皇子侧转头,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皇妃的右耳耳垂背后。那边有一粒很大的黑痣,像个耳洞一样。之前同床共眠的时候,皇子常常夜里睡不着,都会看着这粒痣入迷。在他失焦的眼神中,这粒黑痣会垂垂放大,像一片黑雾,把他的视野所及全数覆盖。直到他像溺水似的,大口的喘气着,才气摆脱出来。
“我走的时候还没呢。估计这会儿该归去了吧?他每日都是这个时候返来的。”小麻花道。
应皇子把缰绳丢给小麻花,本身从开着的偏门出来,一边问门上的门子:“寄父但是在书房?”
他对此倒是毫不在乎。一来是已经风俗了。再者,自保是人的本性,连他这个被套在绳上的蚂蚱还想蹦跶两下,不肯束手就擒呢。更何况是老夫人那般高贵的人。
人生如戏。皇子彼时固然没听过这句话,可就已经晓得他的出身比起再古怪的戏文来都毫不减色。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子稍等。”徐福又一躬身,紧走几步,走到了前面。
“老夫人每日都会打发人来扣问皇妃。一早还让人过来讲,老夫人晓得皇妃好了很多了,本想亲身过来,可这两日有些咳嗽,怕风。让我们好生服侍着,需求甚么尽管跟门上的人说。”脑袋说道。
路过的行人都翘首谛视着这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贵公子,脚下不自发的往路边避了避。
“撒子归去了吗?”他问。
皇子问,“有没有让人畴昔奉告老夫人一声?”
“皇妃还发脾气吗?”他咳了一声,转过甚问道。胸口仍感到一阵憋闷。
“哼!”
义王深明大义,固然受辱,却表示漂亮。一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绿臣不得不绿的安然,在朝堂上走动还是举头挺胸毫不在乎。对应皇子这个野种更是视如己出,便是在苏氏身后,也一向将皇子留在身边。为了留住皇子还不吝跟苏氏的胞兄苏彬兄弟两个翻脸。几乎对簿公堂。并且在苏氏身后,再没有另娶,守着万贯家财却做了一辈子鳏夫,膝下无一男半女传宗接代。只一心一意守着应皇子,新建的豪华府邸,本身不住,给应皇子住。本身的老娘不跟着本身,跟着应皇子。银子这些的更是可着皇子使。便是亲爹怕也做不到的这些事情,义王这个后爹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