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再次质变[第3页/共5页]

丽红抓住床头拧着身子，“哎哟哎哟”低声哀叫。志峰给她说：“大夫说再开两个便能够了。”丽红趴住床边拧着脸点点头，双手抓紧褥子。手终究松开，丽红蹲下，蹲了一会才缓缓站起来扶着志峰回到病房。

一天早晨，母亲回家了。婆婆洗刷完，看看丽红和孩子都睡着了，就走到志峰跟前声音很降落地问：“峰娃儿，你过来，我问你个事儿。”志峰问：“啥事？”母亲又看看丽红，就把他往门口拉拉，坐下，才抬高声音看着他问：“你媳妇儿是个二婚？”志峰支吾着说：“嗯……就是……”母亲就满脸迷惑和不满地问：“那——你也情愿？”固然感觉调子有点儿高，母亲也顾不了恁多了，又问：“你没定见？”志峰低声说：“没……只要人好……”“哎呀——你真是个呆娃儿啊——哎！现在说啥也没用了……娃都有了还说啥哩……你呀……真是……”母亲身言自语，不晓得说啥好，就转过身去，又转过来问：“她之前有娃儿没有？”“没。”“喔，那还好，那还好……”母亲又转过身自语：“哎！我晓得你找了个铁路媳妇儿，光替你欢畅哩，没想到……哎！命啊……！”

女儿的哭声唤醒他俩，丈母娘也醒了，就过来看孙女说：“我那会儿都醒了，看娃还在睡就又睡了，看看她是不是拉了？”丽红从他屁股底下抽出尿布就闻到一股臭味，公然有一坨儿稀屎，就给志峰拿去洗，丈母娘要去洗他没让；丈母娘给奶瓶里的凉开水兑点儿喂她喝水。吃过早餐，丈母娘让他给他家里打电话说一下。

志峰母亲走后，志峰让丈母娘早晨就不消回家不消来回跑了，他还是睡在沙发上。丈母娘对峙要回，让他早晨多操点心。丈母娘也是乡村人，也不是太讲究。偶然上厕所返来也没洗手就筹办做饭，丽红就说：“妈——洗手！”丈母娘就笑着说：“我还能尿到手上拉到手上？”说是说还是去洗洗手再来做饭。偶然切菜也没削皮，丽红就说：“妈——削皮！”丈母娘还是笑着说：“这皮也能吃么，削了多——可惜！”说是说还是把皮削了。

早晨她母亲就拿着一兜儿鸡蛋、一兜儿苹果，背着一个小承担来了。晚餐后母亲让丈母娘回家歇，丈母娘就回家了。母亲问他：“你没有上班？”他说：“歇陪护假。”“歇几天？”“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