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敲打虢石父，测试祭公墩[第2页/共3页]

诸多小国沦为大国附庸，宗庙名存实亡。

姬宫湦道：“孤王欲造巍峨大鼓，径长二丈，需知其圆长也。”

姬宫湦不容置否，寒声道：“那便召其入镐京！孤王不在乎多等数日。”

姬宫湦笑了笑：“樊国地处镐京王城南郊，乃宣王正卿仲山甫之封邑。”

倘若姬余臣迎娶姜季荑，他们便与申侯干系相连。

虢石父顿了顿：“启禀大王，公子翰少脾气恶劣，不堪大任也。”

姬宫湦道：“孤王恰是念及仲山甫之贤名，方才想遣使入樊，命其自行赎罪。”

虢石父见此，便想辞职。

虢石父已生异心，必须断其臂膀，剪其羽翼。

“敢问大王，是何要事？”

“启禀大王，公子翰已归樊国，难以到差。”

以其九数所学，一时候竟对此束手无策。

“自仲山甫薨，樊侯登父便鲜有朝贡，且频频背后诽谤孤王。”

寺人尨则非常震惊：“大王九数如此纯熟，小的佩服。”

“若群臣勾搭王畿诸侯，借机向大王发难，那该如何是好？”

而后灭西戎诸国，尽取河西之地，最后东出函谷关。

“敢问大王，是何玄机？”

“快快道来！”

祭公墩掐指一算，未几时便给出答案。

祭公墩拱手：“请大王示下，臣定竭尽所能以解之。”

祭公墩暗自松了一口气。

“大王此举，无异于将虢石父推向申侯。”

祭公墩纯熟道：“其方为二，末数无穷尽也。”

待虢石父走后，内史冂当即起家拱手。

“大旱以后必有大涝，宗周小旱三年，今岁雨水颇丰，明后两年亦将有小涝。”

姬宫湦道：“司徒无需多礼，孤王命尔闲事觐见，并非要商讨朝堂之事。”

虢石父惊诧：“天子使者，当气度不凡，公子翰何德何能？”

姬宫湦挑选问九数，定然也是决计而为之。

姬宫湦挥挥手，祭公墩当即辞职拜别。

姬宫湦道：“孤王若要么数，司徒可有妙法，将其尽取之？”

天下百余诸侯国，仍朝贡天子者，早已不敷三分之一。

内史冂不再劝谏。

姬宫湦道：“群臣若与王畿诸侯勾搭，孤王便师出驰名。打不过申侯，孤王还不打过这群猪狗耶？”

虢石父向其转告召令时，神情非常奇特。

内史冂道：“倘若其心抱恨恨，则朝堂必定多肇事端矣。”

祭公墩脱口而出：“其圆约为三也。”

虢石父内心一紧：“大王筹算巡查樊国？”

“此九数之惑古已有之，可折绳以量出。”

“圣贤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樊侯登父乖张傲慢，唯有公子翰这般脾气恶劣之徒，方能使其佩服。”

一向以来，祭公墩均为虢石父主子。

“商高曰，故折矩，勾广三，股修四，经隅五。若勾广五，股修十二，则经隅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