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告别[第2页/共5页]

林则徐道：“星斗北已经呈现，星斗南还会远么？”

席间，珍羞列举，异味纷陈，美酒玉液，流溢于杯盘之间。张钊举杯致辞，谈笑晏晏；关滋圃和杨福蓉与三位堂主举止端方，辞吐不凡，与世人共话桑麻，畅叙幽情；冯慧诗、林普晴二女，才情出众，言辞温婉，更添几分高雅。臭嘿虽不善扳谈，然其性豪放，不拘末节，甚得世人爱好。

一日，张澄教主游历五台山，相逢智凡禅师。禅师慧眼如炬，洞察世事，见葵花门这名似有偏狭之意，便以慈悲之心，开示张澄，将葵花门改成观北门。”

马大力爬到张钊跟前说道：“那三个堂主学了邪门工夫，我们一碰她们就感受满身酥软有力，若非如此，我们也不会赖在这里了。”

滋圃抱拳道：“还请林大人指导迷津。”

忆月问道：“关大哥，你们走了，如果马大力他们再欺负我们如何办？”

一八四零年，第一次鸦片战役发作。次年初，关滋圃在战役中英勇就义，长年六十岁。清朝当局追谥他为“忠节”，加封“振威将军”。

林则徐道：“关兄，老夫迟疑很久，终有一言，不吐不快，不知你肯昂首听否？”

滋圃道：“据我祖上所传，张澄教主为人处世极尽油滑油滑。其言谈举止皆能审时度势，适应民气，周旋于世人间，游刃不足，仿佛鱼之得水，无往而倒霉。然张钊兄弟，则大异因而。其脾气朴素，心肠仁慈，不谙世事庞大。与人来往，皆以至心相待，毫无机巧之心。每遇别人之欺，亦不知防备，其纯真之态，令人既怜且爱。依我看，此二人...绝非同一人。”

忆月好似没有闻声一样，一向用手擦拭眼角的泪水。

滋圃跪地给林则徐磕了一个头，回身拜别。

滋圃和杨福蓉起家给世人敬酒，关滋圃道：“本日是我与山荆和大师的最后一宴，明日我们就分开这里了。”

林则徐问道：“关兄，观北门是你世祖留下来的基业，莫非你真的情愿丢弃统统，跟从我摆布吗？”

林则徐捋须笑道：“关兄，你感觉呢？”

臭嘿道：“夫人放心，庄主技艺高强，有他在，马大力定不会肆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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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嘿道：“杨夫人过奖了，我此人没甚么本领，只是忆月女人灵慧天成，颖慧绝伦，不管习文还是练武，皆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而马大力徒有一身材力，他与忆月女人较技，如同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张钊道：“既然你知罪，那就要受罚，明日起，你们三人帮臭嘿去砍柴，如果庄间断了柴，我就拿你们试问。”说着，他甩手拜别。

杨有月俄然说道：“关大哥，要不，您和杨夫人也带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