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拉斐尔的遗言[第2页/共5页]

柯雷拉瑟缩在恶魔领主拉斐尔的庞大暗影里，自发得找到了庇护所，却不知已被阿斯代伦紧紧盯上。

伊蒙的脑海里乃至闪过一个风趣的动机，如果把本身内心这些设法一股脑说出来，拉斐尔这个向来与亲爹不对于的家伙，会不会被气得暴跳如雷？——他乃至另偶然候胡思乱想。

他的视野精准无误地落在柯雷拉身上，就像寒夜中的猎手锁定了一只病弱的雏鸟。

“就像人类把胡蝶标本封进虎魄时，总要写两句标致的墓志铭。”

他抬手时，穹顶浮雕上的左券笔墨随话语出现血光，每道砖缝都在排泄硫磺气味的次序符文，“野猫在神坛上撒尿，孩童把左券当糖果咀嚼，连呼吸都在制造令人作呕的熵增。”

可面对梅菲斯特的背叛儿子，伊蒙的内心毫无惧意，尽是安闲与淡定。

“看来你的入场式需求预定一名台词锻练了，”伊蒙的低笑声像刀刃在磨刀石上拖曳，没到开打的时候，他天然要先说点渣滓话，“不然在天国剧院，你方才舞台剧般的独白大抵只能骗骗刚蜕鳞的小妖怪。”

他打了个响指，整座宅邸的左券锁链同时绷紧，像无数金色毒蛇举头嘶鸣，“等我把你们的灵魂钉在穹顶当吊灯，再渐渐教你——”蛇信子舔过唇角，“甚么叫‘反动’的代价。”

拉斐尔像是被伊蒙的眼神激愤了，他的靴跟碾过地砖，十几只鳞甲泛着幽光的坎比翁如暗影般从墙缝中涌出。

“对极了！盖尔，还不给我们的女兵士加分！”

“早知如此，我该在档案室里留张感激便条的——毕竟没有你的‘沉默接待’，我们可拿不到拉斐尔藏在那边的俄耳甫斯之锤。”

他俄然暴露诱人的浅笑，“你当时做的好极了，你杀了你的部属、你的爱宠另有你本身，血液溅在我靴面上的温度的确完美。”

他猛地顿住，猩红的竖瞳紧紧盯着伊蒙，眼中燃烧着气愤与不屑的火焰，“哪怕只是与我停止一场公允公道的买卖，本应各取所需，他们却把我视作大水猛兽！在他们眼中，我提出的每一个前提，都是不成宽恕的罪孽，可一旦接管，我便成了他们口中的豪杰？的确荒诞至极！”

“你封不住胡蝶，就像你困不住春季。”她的声音俄然安静下来，最后看了一眼还是站在本身对峙面的柯雷拉，“他们会带着真正的但愿分开，而你——会成为他们胜利故事里，最风趣的注脚！”

“我感觉她出去转职当个吟游墨客也挺好的。”阿斯代伦凑在伊蒙身边轻声说道。

伊蒙的视野轻飘飘地从拉斐尔背后那对庞大蝠翼上扫过，又在他额间狰狞的犄角处稍作逗留，唇角的弧度带着几分玩味，又透着一丝难以发觉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