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想起来,裴镜都气得牙痒痒。
没人晓得为甚么,那几个师兄弟都悔怨死了。
涂尘野闻言,抬手搓了下鼻尖,对劲地哼道:“那当然是因为你没我短长了。”
裴镜摩挲着上面的刺绣,记起这是他和涂尘野第一次干系和缓的契机。
“……切。”涂尘野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小呆板,每天就晓得师父说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