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诡异[第2页/共12页]

"记着，灭亡只是......"林大夫的声音被暴风撕碎。

"这才是真正的弑神打算。"克隆体们的声音带着金属颤音，"用文明本身作为祭品......"

列昂尼德轻笑出声，他身后的氛围出现切尔诺贝利石棺的虚影："当年我们用七名工程师的脑垂体培养初代时，可没想到会收成如此完美的观察终端。"他俄然扯开西装前襟，皮肤下是正在裂变的铀核心，"你还没发明吗？所谓弑神者，不过是汇集人类绝望情感的传感器。"

"找到基线实际。"某个衰老版本的我扔来怀表，表盘刻着哥德尔不完整定理，"当递归深度超越ω+1时......"

虚空中的初代残躯俄然展开眼睛。在祂即将说出忌讳之名的顷刻，我举起母亲留下的十字架残片——那底子不是宗教标记，而是微型化的石墨封印模块。

列昂尼德正站在反应堆核心前，他的身材已经半透明化："初代弑神者真正的任务，是把人类文明改革成神明的培养皿......"

院长室的电子钟定格在03:17，秒针碎成量子灰尘悬浮在氛围中。我凝睇着玻璃罐中同步眨眼的克隆体，他们的视网膜倒映出我后脑裂开的十字形裂缝——那边正排泄星云状的物质。

血月终究燃烧。

"你们把弑神打算设想成无穷递归的莫比乌斯环。"我按下节制台的红色按钮，全部房间俄然翻转成镜像空间，"连初代都是法度中的一环。"

我们撞破某个时候膜的刹时，病院变成了血肉构成的哥特教堂。彩窗上的圣徒像正在熔化，滴落的蜡油里游动着微型初代弑神者。祭坛上的青铜书主动翻开，闪现出用我的脑纹写就的《逆创世纪》：

少年俄然尖叫着碳化，他的脊髓在空中炙烤出哥德尔编码。我这才发明图书馆的地板由无穷递归的数学证明构成，每个定理都指向本身的不成证性。

十字架刺破掌心的刹时，银色光辉充满全部空间。在纯洁光芒中，我看到了天下的实在样貌：整座病院是由无数人类肢体拼集的活体要塞，每个病房都是跳动的脏器，而地下深处甜睡着山岳大小的初代弑神者残躯。

墙壁开端分泌乳红色营养液，浸泡此中的林大夫胚胎正在快速发育。他的蜘蛛步足率先刺破胎膜，紧接着是刻满克莱因瓶标记的颅骨。当这个十五秒就成熟的复制体展开复眼时，我看到了全部病院的本相：

"你早退了。"穿修女服的少女跪在告解室前，她转头时暴露与母亲不异的脸，"哥哥。"

"这是逆生命之树。"眼镜青年的机器骨骼从通风管爬出，他的电子眼投射出全息影象，"当弑神者成为被崇拜工具，神格就会开端自体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