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下头颅之诡事[第2页/共4页]

当翻开棺盖时，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劈面而来。世人惊奇地发明，恶霸的尸身竟然没有腐臭，面色如生，只是双眼浮泛无神，仿佛两个黑洞。就在世人踌躇要不要脱手时，恶霸的尸身俄然坐了起来，双手向前抓去，嘴里收回一阵降落的嘶吼。

“啊！”顺子收回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等家人听到动静，仓猝翻开门出来时，顺子已经昏死畴昔，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别找我，别找我……”

顺子俄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那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清楚，像是有人穿戴厚重的冰鞋，在冰面上缓缓行走。贰内心“格登”一下，但仗着酒劲，还是强装平静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在冰面下快速挪动，所到之处，冰面裂开一道道细纹，如同蜘蛛网般敏捷伸展。

村里识字的先生被请了过来，他戴上老花镜，细心翻看这些手札和帐本。跟着浏览的深切，先生的神采越来越凝重。本来，这些手札竟是当年那外村夫的。外村夫是个来收账的贩子，他路过乡村，本想借宿一晚，却被屯里的恶霸盯上。恶霸觊觎他身上的财帛，诬告他偷了东西，纠集了一帮人，将他残暴地殛毙并沉尸老河套。帐本上详细记录了恶霸这些年的罪过，包含侵犯村民地盘、巧取豪夺等。

到了早晨，屯里的壮劳力们在老河套的冰面上摆上了三牲祭品，猪头、公鸡、鲤鱼，整齐地摆列在冰面上，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神婆围着祭品缓缓踱步，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不时挥动，带起一阵北风。

村里有人奉告她，邻村有个神婆，法力高强，能与鬼神相同，驱邪镇鬼，非常灵验。顺子娘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赶快回家翻削发里独一的一点积储，又杀了一只老母鸡，包上几个自家腌的咸鸭蛋，备了一份厚礼，孔殷火燎地去邻村请神婆。

顺子一病不起，整日躺在床上胡言乱语，时而惊骇地尖叫，时而又低声告饶。顺子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四周探听体例，逢人就问有没有能救顺子的体例。

神婆住在邻村一个偏僻的小院里，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希奇古怪的花草。顺子娘赶到时，神婆正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她身着一件玄色的长袍，上面绣着一些看不懂的符文，头戴一块花布巾，脸上的皱纹像是光阴刻下的奥秘标记。

俄然，一阵暴风毫无前兆地刮过，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刹时吹灭了香案上的蜡烛。冰面下传来阵阵吼怒，声音降落而可骇，仿佛是从天国深处传来的吼怒。神婆神采大变，她赶快又拿出几张黄纸符，用火折子扑灭，口中大声喝道：“冤有头债有主，莫要连累无辜之人。你且放心拜别，莫要在此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