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两边的间隔比较远,不然一营的重生绝对会指着李宁的鼻子诘责道:“一样是通太高考来的重生,为甚么我们练习要这么苦?”
于飞的排长冬岳开口为其辩白道。
冬岳表示出来的高兴之情比于飞少了点,也少不到那里去,毕竟处罚这个东西谁也不肯意背。
“现在手术的麻药劲还没有过,你如果能感遭到才有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