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不想忍也得忍[第2页/共3页]
江景辰不置可否,转而扣问道:“父亲为了堂伯父,不吝冒险前去处圣上讨情,但是因叔祖母之故?”
贪污一案已结,多说无益,威远侯冷哼一声道:“为父所指并非此事,休要顾摆布而言他。”
事前也不做些铺垫,上来就想套话,哪有这么轻易的事情!江景辰行至一旁坐下,不紧不慢开口问道:“莫非父亲以为我做错了?”
江景辰会心一笑,答复道:“父亲放心,我心中定然是稀有的,同时我也得提示父亲一句,毕竟是隔了房的叔祖母,如果过分上心,保不齐就会让祖母悲伤,这可不是为人子者当作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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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刚封的监察御史,又有着圣命在身,且官服腰牌尚未制好,江景辰短期内不需上朝,本是能够持续睡到日晒三竿,只不过抱着“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的心机,也想趁着三院御史上朝不在御史台的空档,先去与那些主簿、录事、主事等属官混个脸熟。
江景辰打着哈欠道:“早去晚去都得去,我就随口抱怨一句,没事的。”
威远侯被问了个措手不及,仓猝间只得反问道:“莫非你以为本身做对了?”
江景辰紧跟着又问道:“堂伯父为一己之私,贪污赈灾、修渠、补堤等多项国库拨下的钱款,此等毁国害民之举,莫非不该将其绳之以法?”
威远侯心中挂念着阪仓县令之事,又听宗子扯到二房,当即起家呵叱道:“还轮不到你来讲教为父,御史台不是那么好待的,阿谁马季安也非平常御史,牢记勿要轻信、轻视,你自顾多警省着些,为父另有要事在身,他日再寻你回府训话。”
江景辰惊奇道:“那另有何事值得父亲这般活力?”
大周朝在京文官五品以下只需每月月朔十五上朝,五品以上职事官员需每日早朝,在京武官五品以下无需上朝,五品以上三品以下五日一朝,三品以上三日一朝,如供奉官、员外郎、御史、太常博士,非论品级,无有圣命者皆需日日上朝。
威远侯怒喝道:“你觉得这点小伎俩能够瞒得过多少人?做人最忌好高骛远眼妙手低,如你这般的未冠少年,就不该生出那样的动机出来,另有阿谁梁王,你也是真敢想,把心机都动到那位的头上去了,你到底想做甚么?”
“这个嘛......父亲,我现在但是监察御史了,只要圣上容得下我,父亲不想忍也得忍。”
江景辰摊手道:“没想甚么啊,就逛青楼、登画舫、喝喝花酒、找几个妓子花天酒地闹上一番,梁王不就这点爱好吗,不然父亲觉得我无能出甚么事情来?”
威远侯见摆布已无茶盏可摔,气的掀翻了桌子,怒喝道:“你先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为父都已经晓得了,你另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