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女人与知意还真挺像的的。救你是我志愿的,你无需自责”
“明晓得只要如他所愿成为玄卮,就能活,可你不还是甘愿自断阴链,也不受他的节制吗?”
直到人分开,婳婙才得以摆脱,她不明白,她乃至讨厌被管束的感受
“如何样?”
“老头,是你?是你把他们带来的?”
—婳府—
回身看向四周,甚么人都没有,只是身后的树上被钉了一封信
“哥哥,我累了,想歇息了。你能先让你的客人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