艟梦（二十二）惨绝人寰[第2页/共3页]

这些话不出口还好，一出口，惹得程正仑肝火更炽，一把拉起他的断腿，将他拖到一名女屍旁，掐着他的脸与女屍相对，吼怒道：「你看着她！你看看这些女人！当她们告饶的时候，有人放过她们吗！！」

终究仍旧敌不过知己的怒斥，就在陈锡麦哀告的同时，一支袖箭咻的一声正中陈锡麦的脑门。就当陈锡麦屍身倒地的同时，在中间已烧得半焦的女屍，她的眼皮仿佛也渐渐阖上了……

「你有後悔这麽对她吗？」

于瀚对他的叫唤充耳不闻，只看动手中的照片，冷然道：「除了真爱，我想不到任何她看上这个杂碎的来由……我们现在独一能做的，就是送她最爱的人去陪她……」说着刀指牲口。

一股屍体腐臭钻进陈锡麦的鼻腔，便觉浑身麻痒，身上的伤痕也自很多，不一会儿便觉蛆虫蠕蠕而意向他身上爬来，急得他仓猝大呼：「喂！把她拿开，奸她的是东和鬼子，不是我啊！我只卖力带她来罢了，我是被逼的……」

程正仑见他嘲笑，早已气得落空明智，再听他此言，怒不成遏，狂骂道：「我打死你这狗娘养的王八蛋！」抡棒欲打，被方运辰及时抓住。

本来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印着一男一女，男的一看便知是陈锡麦，女的恰是死去的女子。

「喔，不美意义……我的刀快，但仿佛不大准，再给我一次机遇……」于瀚操着毫无情感的口气，动手建议狠来，第二刀用心砍在原伤口的下方小腿，不将痛源斩去。随即转头道：「程猴！左脚给你！」

「我……我……」

于瀚胆汁吐尽，最後恶心到只能乾呕，趴在地上转动不得，待回过神来，一名死去的女子正张着无神的双眼向他投来，于瀚先是一惊，随即发明那女子的左手握拳只存食指伸出，形状非同普通，掌中仿佛握着甚麽东西。

于瀚与程正仑刚转过楼梯间，便见转角一人俄然冲出，趴在墙角狂吐，倒是方运辰。几天下来三人几近没进食，吐到後来，连胆汁都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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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锡麦差点痛晕畴昔，谁想获得几个年青小夥子动手这般残暴！不由一改态度，哀告告饶道：「不……不要，求求你……都是我的错，都是那些东和鬼子……求你……放过我……」

屋子本就是木头所建，遇火即燃，不到一会儿的工夫，火势已伸展半室。

但见一道肝火闪过程正仑敞亮的双眼，金棒在手，狠狠敲在陈锡麦的左膝上，就听骨骼碎裂的声音奏起一阵痛声哀号。

程正仑一声大呼，想往楼上跑，但觉四肢发麻，才跑出几步便颠仆在楼梯间，连滚带爬的爬上楼梯，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吓得形同聪慧，喃喃道：「不是人……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