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销声匿迹[第3页/共4页]

三人神采大变。商砚辰当即打电话加强病院保安，叶暖阳则去病房照看老爷子。

记录到这里俄然间断。杨月娥解释说："那天早晨尝试室就产生爆炸了。厥后的事，我都记不太清了。"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条记本："这是我当年记的事情日记。内里有很多尝试的细节，另有......"她看着商砚辰，"你出世时的环境。"

回程路上，陆行之俄然说："等等，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审判白志明时，他一向在嘟囔甚么'地下十层'，现在看来......"

车子在白氏制药大楼前停下。这里早已荒废，杂草丛生。但商砚辰晓得，在这片废墟下，埋没着足以颠覆天下的奥妙。

陆行之一边开车一边说："你疯了？这明摆着是个圈套！"

"郊区的疗养院。我已经约好了，现在就去见她。"

商砚辰把条记本收好："我们也走，这里不平安了。"

"这要看你的表示了。"林雪薇说完挂断电话。

"她公然要逃！"陆行之一脚油门，"现在追还来得及！"

商砚辰神采乌青："她这是要逼我去南美！"

"他们东山复兴了？"商砚辰皱眉。

杨月娥摇点头："这是最高奥妙，只要林震和那些本国人晓得。不过......"她踌躇了一下，"有一次我清算质料，看到过一份陈述。上面说这个基因样本是从西藏某个古墓里发明的，传闻有上千年汗青。"

陆行之皱眉："但是尝试室不是......"

她的手垂垂冰冷。商砚辰翻到条记本最后一页，那边夹着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陈腐的石室，墙上刻满了奇特的标记，中间放着一具面貌无缺的干尸。

答案呼之欲出：因为商悦是其中医！他必然是从药物中发明了端倪！

"1990年8月3日：934号特性开端闪现，细胞活性是浅显人的三倍！林博士说这证明尝试胜利了。但商先生看起来很痛苦，不晓得他究竟经历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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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杨月娥握住他的手，"你要谨慎，他们......他们就在暗处......"

挂掉电话，他看向窗外。落日西下，最后一抹朝霞映红了半边天。

"人在哪？"

"对。并且......"商砚辰拿脱手机，"我在她手术服口袋里放了追踪器。"

"你还记得X号基因样本的来源吗？"商砚辰问。

"叫......叫救护车......"杨月娥倒在血泊中，艰巨地说，"条记本......最后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