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当征服者号在希腊海域游弋[第2页/共3页]
夜幕如同一块轻柔的黑绸,缓缓落下,将希腊海疆覆盖起来。但这黑夜并未带来沉寂,反而是另一番热烈的收场。本地的酒馆亮起昏黄的灯火,传出的欢声笑语与举杯声交叉,好似一曲夜的奏鸣。征服者号上的海员们按捺不住猎奇,踏入此中一家。 店内满盈着发酵的酒香,与大明米酒、烧酒的气味截然分歧,那是葡萄美酒特有的芬芳芳香。身形壮硕的酒保热忱地号召着,递上满溢的酒杯。海员们浅尝一口,初时是果香的清甜,随后是微微的酸涩与醇厚的后劲,有人适应杰出,咂咂嘴连呼过瘾,有人则被呛得咳嗽,惹得四周本地人美意大笑。角落里,吟游墨客拨弄着里拉琴,琴弦颤抖,流淌出如泣如诉的旋律,共同着他口中报告的豪杰传说,奥德修斯的流落、阿喀琉斯的气愤,在这小小酒馆里新鲜起来,海员们虽不能全然听懂,却也被那顿挫顿挫的调子、满含感情的归纳所吸引。 出了酒馆,月光洒在蜿蜒的街道上,将石板路照得乌黑。不远处,露天剧院里人影憧憧,一场戏剧正在上演。木质的看台呈门路状摆列,观众们或坐或站,全神灌输。舞台上,演员戴着夸大的面具,身着色采浓烈的戏服,用大幅度的肢体行动与高亢的台词归纳着家属恩仇、城邦纷争。明朝海员们悄悄站在后排,看着这直白又充满张力的演出情势,想起故乡戏台下水袖轻舞、唱腔委宛,用含蓄隐喻表意的戏曲,不由悄悄对比,为这西方戏剧的热烈旷达所震惊。 夜深了,海员们返回船上,带着微醺与满心的别致。睡梦中,仿佛还能闻声那远处传来的波浪拍岸声、模糊的笑语声。待到晨光拂晓,新的一天拉开帷幕,海面上晨雾未散,夙起的渔夫已出海劳作,他们谙练把握着划子,突破迷雾,撒下但愿之网。征服者号也筹办动身,持续沿着希腊海疆摸索。 再行不久,赶上一座稍大些的岛屿。岛上有小型的城邦,城墙由巨石堆砌而成,虽不及大明城墙的连绵壮阔,却也自有一番古朴严肃。城门口,卫兵身着青铜铠甲,手持长矛,身姿矗立,核阅着来往行人。进入城中,工坊里叮叮铛铛,铁匠挥汗如雨,锤打着通红的铁块,打造出精彩的刀剑、合用的耕具;木工经心砥砺着木器,桌椅床榻外型简练却不失文雅。这些技术人的专注固执,让海员们想起故乡那些技术高深的匠人,只是气势与技法大不一样。 恰逢城邦里停止竞技赛事,园地四周早已围满公众。年青的懦夫们赤膊上身,在沙地上比赛竞走、摔交、掷铁饼。他们肌肉贲张,为名誉与胜利尽力拼搏,观众们号令助势声震耳欲聋。这充满热血与力量的比拼,差异于明朝文人雅士爱好的琴棋书画比赛,海员们也被现场氛围传染,跟着呼喊起来,感受着希腊人对体格与竞技的崇尚,将这段充满豪情生机的见闻,深深嵌入这段跨洋冒险的影象拼图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