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敢造次[第2页/共3页]
落日西下,车拐入另一城。周齐请刘子民在餐馆饱餐一顿,就近找了间旅店安设他。
周齐笑笑,没多言,自家的货,怎能不上心呢?
十里沟?一听这名,就晓得偏僻得很,不是打盹的地儿。
或许是因为熬夜读《三国》,他本能感觉,这是埋伏的好位置,不由得心弦紧绷,但愿是本身多虑了。
“快点,我说踩油门呢!”周齐急得催。
而他本身则在五金铺买了根铁棍,地摊上又淘了本《三国》。
“哎呀,那可就吃力了。”刘子民说,“我一心想着走近道,风俗了这条路,一不留意拐出去了,忘了你说要走通衢。”
“这条路小偷多?”
就如许,一夜畴昔。白日断断续续的打盹,倒也不觉太怠倦,就是精力煎熬。
晌中午分,路过一小县城,刘子民惯常的用饭歇脚地。一顿面条下肚,他又小憩半晌,随即再次出发。
周齐瞅了瞅火线路况尚可,揣摩着小憩半晌,便承诺了。也不知何时,车身猛地一颠,他迷含混糊醒来,发明路变得崎岖,两旁尽是庄稼地,显得格外萧瑟。
早餐后再次出发,刚出城,困意袭来,周齐点上一根烟,结果却不甚抱负。
“东西被抢了,丧失咋办?”周齐诘问。
固然在城里也不断对安然,但总比荒郊田野、伶仃无援强多了。
周齐搓搓脸,从速点上烟提神,目睹刘子民拐入一条窄道,连超车的空间都没有,他眉头一皱:“咋开小道上了?”
“劫道的就费事了,得看他们表情。不抵挡,人身安然还能保得住,至于货,能不能保住,看他们眼不眼馋,钱嘛,搜出来的一准没跑。”
“不成啊,开车的又不是你,会死人的。”刘子民辩驳。
哎哟喂,另有劫道的?这是要咋整?
“棉纺厂那边还好,这类环境少,棉花抢去也没大用,交钱就行,他们图财不图闹大。”刘子民说着,透过后视镜今后一扫,“你这车布如果被盯上,可就……唉。”
城里头,小偷小摸或许有,但总不至于明目张胆地掳掠吧。
次日凌晨,刘子民见周齐仍在车中,惊奇道:“周老板,你真是一夜没合眼?”
“抄近路嘛,不然很多绕五十多千米,中午前就到不了下一个镇子了。”刘子民解释。
“别太严峻,敢劫道的是少数。厂里有招,跟本地有些头面人物打了号召,懂我的意义吧?”刘子民话锋一转,“就怕冒出些不按常理出牌的。”
“成。”刘子民应了声,心领神会,“这段路挺安然的,要不你先眯会儿?”
但是,车刚拐弯,就见两辆陈旧得将近散架的三轮车横在路中心,上面站着两人挥动手表示泊车,路边还蹲着或站着三个糙汉,叼着烟,眯着眼睛望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