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阿五[第2页/共3页]
至于“和离”乃唐时用语,出于《唐律疏议》,南北朝时无此说法。
王扬心中感慨,又问:“那你去虎帐时都是阿五一小我在家?”
王扬不在乎地一笑:“如何会呢?我现在既不看书也不写字,确切不消点灯,有月光就够了。”
黑汉不敢再说,只是瞪了瞪女儿。
注:仳离乃古辞,非当代独占效语。如王献之病重时说:“不觉不足事,唯忆与郗家仳离。”(《世说新语·德行》)《晋书·王衍传》:“太子为贾后所诬,衍惧祸,自表仳离。”
待见了两人以后才晓得,他们和本身吃的不一样。
小阿五欢天喜地地坐了归去,正要开吃时俄然停下,给父亲舀了两大勺。
小女人的声音从西屋飘来:“爹!有玉轮呢!点灯干吗?快熄了!”
王扬捕获到阿五巴望的眼神,问道:“想吃吗?”
他不敢和王扬同桌,带着小阿五靠坐在灶台边上。
“不消。”小阿五声若蚊蝇,她怕抵不住引诱,连头都不敢抬。
“坩”的意义是瓦罐,“鲊”的含义是腌鱼或者糟鱼,这是当时南边很风行的一种食品。
王扬便叫小阿五替黑汉来盛粥。
小阿五吐了吐舌头,端着碗噔噔噔地跑到王扬那儿,王扬给她盛了两勺,要盛第三勺时小阿五缩回击,小声道:“够了!”
王扬晓得,如果要装士大夫装得像,最好和他们保持间隔。可他住着人家的处所,吃着人家的饭,实在不美意义喧宾夺主。便号召黑汉和小女人一起用饭。
黑汉神采顿时严峻起来,支吾着说:“公子,小人这丫头平时野惯了,甚么都不懂!公子千万别和她计算!”
黑汉叹了口气,小声说:“她娘嫌阿五是蒲月五生的,对峙要把阿五扔河里。我分歧意,便大吵了一架,我一时没忍住把她给打了,然后.......然后就仳离了......”
“她娘呢?”
“是啊!开初我还找邻居帮手照看一下,可邻居们都不肯意来,幸亏阿五又聪明又争气,能本身照顾本身,我上个月返来,公子猜如何着?嘿,她连针线活都学会了!”黑汉点起陶土油灯,微小的光芒照亮他尽是高傲的脸。
小阿五把粥转给黑汉,黑汉见王扬就着豆豉,两三口就将剩的那点粥吃完,然后皱着眉喝藿菜羹,看出他吃不惯,便叮咛女儿:“把箱底那块布拿出来,去张里司家,给王公子换坩(gan)鲊(zha)来。”
“不是让你做豆麦饭吗?如何做成了粥了?”黑汉把小阿五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喂喂喂!既然这么难喝,那就别喝了啊!给我留半碗也好啊!
“我没胃口。再说本来就是你家的粮。”
这是王扬穿越后的第二餐,一碗豆麦粥,一碗豆叶汤,一碟盐腌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