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孤岛求生破万难[第2页/共3页]

老张握鱼叉的手松了松，陈大柱清楚瞥见他耳根泛红。

林间俄然传来破空声。

日头攀上椰子树梢时，三人已在浅滩围出新月形石阵。

陈大柱摸了摸怀里那截昨夜烧剩的燧石，俄然笑了。

岳灵珊正用剑尖挑着鱼眼当弹珠玩，闻言俄然将烤鱼举到老张嘴边："您尝尝这个，大柱哥教我用海盐抹的！"火光映得她鼻尖发亮，老张别过甚去，却把腰间酒葫芦悄悄放在两人中间。

波浪俄然炸开三丈高的水花。

岳灵珊俄然从两人中间探出头："大叔您这鱼网编得真精美，能教我用海草打结么？"她指尖勾着半截断绳，歪头时发间落下一朵白绒花。

腥臭的血雨浇灭了篝火，怪物退潮般缩回深海，只留下沙岸上蜿蜒的血迹像条赤练蛇。

半人高的洞口模糊可见钟乳石的反光，咸腥海风钻出来却变成哭泣的哨声。

"那声音总不会是闹鬼吧？"岳灵珊揉着眼睛坐起来，手指缠着发尾打转。

"外村夫滚远些！"老张的鱼叉在卵石上划出火星，身后浅湾里银鳞翻涌如银河。

陈大柱手里烤鱼啪嗒掉进火堆，只见乌黑鳞甲划破暮色，六尺长的海兽獠牙间还挂着半截鱼尾。

老张的鱼叉已先一步钉在怪物背鳍上，却像扎中铁板般迸出火星。

像不像糖葫芦？"

枯枝断裂声由远及近，钻出浓雾的是个赤膊男人，腰间鱼网缠着贝壳，古铜色脊梁上趴着道蜈蚣似的旧疤。

岳灵珊的剑鞘悄悄碰响洞口的碎石，反响里似有千百个铃铛在深海摇摆。

老张的鱼叉在沙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边界，陈大柱却蹲下身捡起个藤壶壳。

陈大柱捡起块带血的鳞片，发明上面粘着片腐朽的木屑，纹路竟与老张鱼网上的绳结如出一辙。

暮色染红海面时，石阵里挤满扑腾的鲷鱼。

陈大柱用燧石把竹片削成倒刺，老张看到他将鱼叉改革成可伸缩的捕鱼笼，古铜色的脸皮抽了抽。"你这后生花腔忒多，"他啐了口咸腥的唾沫，却忍不住偷瞄陈大柱腰间缠着的藤壶指南针。

老张俄然按住陈大柱肩头："二十年前..."他后颈的蜈蚣疤在月光下爬动，"胶东的船队说这是龙王吐珠的洞穴。"

陈大柱摸出燧石擦出火花，火光照亮洞壁几道新奇的抓痕。

怪物嘶吼震落树梢椰果，钢鞭似的尾巴扫向老张后心。

叶片呈锯齿状，果皮大要有层蜡质反光，这特性和他看过的《田野保存手册》插图重合。

她腰间缠着用海藻编织的绳结，是明天学渔家女人的式样，现在正跟着行动悄悄摇摆。

血潮退去的方向——"

晨光刺破海面时，陈大柱正用椰子壳舀起露水。

"攻它双目！"陈大柱抄起燃烧的棕榈枝掷向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