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警局内鬼[第3页/共3页]

"就是从他的终端收回的，"沈霜华点头，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他一向在替他们监督我们的调查。每当我们靠近本相，数据就会莫名消逝。"

林夜白回想起之前的蛛丝马迹："以是他们老是能提早一步..."他的拳头不自发地攥紧，"那些被窜改的尸检陈述，消逝的证据..."

白雨竹的声音颤栗："以是那些女孩..."

"能查到是谁吗？"他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严峻。

王峰的眼神垂垂涣散，但嘴角仍然带着诡异的笑容："你们...永久...抓不到他..."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蝶...王...就在...你们...身边..."

"这代表着退化，"王峰的眼神变得狂热，"我们将缔造出完美的人类。而你，白大夫，你将成为这个打算的关头。你的基因...将窜改统统。"

"并且甚么？"

他的声音变得和顺，像是在讨情话："你晓得吗？你体内的基因序列，是我们找了二十年的宝藏。你将成为退化的见证者，新人类的鼻祖。"

"你晓得这个打算？"沈霜华摸干脆地问，同时给林夜白使了个眼色。

她调出更多记录："不但如此，他还常常出入病院的承平间。并且时候..."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都是在受害者尸检之前。"

他的最后一个字消逝在短促的呼吸中。窗外，一只胡蝶扇动着翅膀，消逝在夜色中。而他手腕上的胡蝶纹身，也跟着生命的消逝，化作一缕青烟消逝在氛围中。

"IP地点做过粉饰，"沈霜华调出更多数据，眉头越皱越紧，"但有一个特性很较着。每次拜候都是在周二早晨，并且..."她俄然停下，像是想到了甚么。

林夜白握紧拳头："蝶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