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点头:“不是我。”
不然说这屋子是柳莺莺的,刚才柳莺莺还就在车上,这听起来,实在是过分惊世骇俗。
“不过你还是先考虑吧,我郝天明把话放在这,你只要能帮我这个忙,今后咱俩就是过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客堂非常洁净,吵嘴灰的繁复装修,到处都是柳莺莺本身的照片相框,乃至还能瞥见柜子上,摆放着的一些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