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贾家集善人认亲 张家村六爷说事[第7页/共8页]

六爷道：“家没看好，连门都坏了。这也别怪我，你们恁么多年不返来，我也没钱去补缀。”张桓道：“如何能怪你，你哪有钱修屋子？”六爷道：“家没看好不说了，这坟地也没修好。”张桓问道：“坟地如何了？”

张桓到坟场时看到只要墓左边有六棵柏树，显得很不对称。这时他爬了起来，走到碑记前细心看了看，也正如六爷所说，墓碑上右边的字已经恍惚不清了。他用手摸了摸，仿佛没有陈迹。大总看了道：“几十年了，风吹日晒的，石头也有风化的时候。”张桓没有答话，内心却结了疙瘩。

六爷点着头道：“对，也就是靠你奶奶这面的。我当时也没太在乎。你爹临走时给我一些钱，第二年夏季，我就又买六棵栽上了，谁晓得一棵也没活。我非常活力，去骂阿谁卖树的。那卖树的也好说话，归正这树又不值大钱，是他从山上弄来的，又送给我六棵，你说如何着，春季还好，到了夏天，又都全死了。”张桓道：“这就奇特了？”六爷道：“我也感觉怪，没事我就往林上去看看。厥后我又发明，碑记上面的字也没了！”

张桓有些游移，问道：“这另有讲究？”六爷道：“甚么讲究不讲究，去了就得烧纸。等你烧罢纸，想甚么时候去再甚么时候去，老的才不怪你。”张桓只得道：“对不起，我不懂端方。您老别见怪，我只是心急来着。”

就听那边吃酒的人群情道：“贾家集还真有神情，竟然飞过来两只凤凰。”另一人问道：“你是说贾善人家开饭铺的那两个女人？”那人道：“是呀。贾豹，你说，在咱这集上，这两个女子算不算出类拔萃？”阿谁叫贾豹的道：“我贾豹活了2、三十年，也算开了眼了，真她娘的两个美人。不过，包子做得也有味道。这几天买卖拥破门！”又听一人道：“包子好不好吃我不晓得，我明天也去了，可惜晚了一步，没了。不过，人倒是见了，名不虚传，在这集上，算是‘盖帽’了！”贾豹道：“如许吧，明天早上我宴客，吃早点，叫你们既饱眼福，也饱口福。”

高翠兰是做面食的妙手，馒头蒸的坚固筋道，素包别有风味，粥熬得也恰到好处。集上的人那边吃过这么适口的早餐？开张后的第三天就供不该求了。有的是图吃的欢愉来的，也有的是图个眼福，奔着看两个标致“女人”来的。屋里屋外挤满了人，没买到饭的直嚷嚷。忙得贾善人跑里跑外，口中喊道：“各位亲邻，对不起，明早再来，明早再来！”总算把客人打发走了。

六爷又道：“如许吧，吃罢饭再请一个执事的，红白丧事人家甚么都懂，统统由他安排，买甚么东西，如何烧纸，如何叩首，统统礼节人家自会安排。如许不好吗？”张桓哪懂处所民风，忙承诺：“如许也好，免得我们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