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斩获[第1页/共3页]

清算了五个鬼子后，有几个弟兄嘻笑地围了上来，说道：“哈批蹉蹉的（指傻乎乎），还觉得捡到宝，本来是个撇火药（坏枪）”。本来鬼子的歪把子机枪供弹匣位于枪身左边、向上开口，常常因进灰进土而卡弹，没法普通射击。这时向团长走上前来，指着供弹匣口说：“莫得坏，这里卡住了，把枪弹弄出来，里头擦洁净、枪弹也擦洁净，便能够啰。好甚弄，天亮后还要派大用处”，随后回身向大伙命令：“大师伙抓紧救治伤员，阵亡的兄弟先埋在背面。还活着的营长、连长都过来哈”。

高杆龙一见有些惊奇，说道：“好娃儿要得，这个好耍”。

杨智捡起两个勺子，三人你一口我一口，刹时吃了个干清干净。高杆龙感觉不过瘾，拿起了另一个。歪老壳却一把拦住道：“先不忙慌，留到明天再说”。高杆龙想了想，将罐头放进挎包里，让杨智背着，杨智则递过一个另有水的水壸给高杆龙，高接过后连灌了两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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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气候更加阴冷了，杨智抖开一件收来的毯子，盖到歪老壳身上说道：“歪叔受伤啰，保暖要紧”。

不提团长如何安排修整工事、整军设防，只说杨智三人仗着高杆龙高深的刀法，又合力拼掉了两个鬼子。不幸的是，歪老壳被鬼子刺刀在左大腿划了一个约三寸来长的口儿，还好没伤及大血管。歪老壳用手捂着，高杆龙正要撕个布条包扎，却见杨智走到一边，在死掉的鬼子身上，翻开一个布挎包、在内里拨弄寻觅。高杆龙有些不悦道：“小杨子，抓子嘛（干甚么）”，又见杨智翻出两个象油纸包住的小卷卷，用力扯开一个暴露一团白白的纱布，说道：“这个是止血绷带，用这个伤口好得快滴”，接着又扯开一个，几次三四下折叠成一个长四寸、宽三分的厚布条，移开歪老壳压住伤口的手，将伤口处的单裤扯开一些，把厚布条紧紧压在伤口上，又翻开另一条绷带一圈圈缠绕在大腿大将伤口扎紧，说道：“歪叔，伤口不深，莫得干系”。

歪老壳一副大明白的模样：“我见过军里的大夫用这个弄伤口，巴适得很，哈，有点麻索索，舒坦。”接着又说“娃儿，把那两个死鬼的火药、包包，有效的都带上，不要华侈哦”。

804团的弟兄们在五名鬼子的滋扰和吸引下，未能及时反应过来。待举枪射击时，安知在搏斗接战前就已射空了枪弹。20军的作战传统是在搏斗打仗前，必先一通手榴弹猛抛、一阵排枪狂射，敌手常常不重视便吃大亏。这主如果因为20戎服备实在太差，兵士手中的步枪都是老套筒，七九式汉阳造甚少，好多兵士还端着单打一，有效射程短，好的不过150米、差的不敷100米；磨损大、精度差，枪弹出膛就不晓得飞到哪，只要靠近间隔才利开仗射中。川军的设备在天下各地军队中算劣等，而20军的设备又是川军中的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