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让手艺传承下去[第2页/共3页]

陈淑娜听了贾勇的描述，仿佛身临其境一样，很有感到地说：“我们北京的外贸公司拿到广交会去参展的工艺品，就得是佳构才行。现在河北、辽宁做的东西太糙了，把仕女都雕成花木兰了，的确是华侈质料。我们把这些佳构带到广交会，也算是给有技术的老北京艺人留一条活路，让他们能够把技术传承下去，这是积善的事情。”

于建学说：“瞧见没？这就是你徒弟。走到那里都不拉空。去俄罗斯本来是跟兰天磊谈判回款的事，捎带手的还带返来几根猛犸象牙。等这几根猛犸象牙做成了工艺品，我们出差去俄罗斯的用度就挣返来了。”

“我们不会玩弄。康乐请专门的技师摆外型，拍照片，做样品册，挺有艺术感的。有点儿像甚么呢？就像日本人用绢花做的插花盆景一样。

贾勇说：“王经理还带着我筹办了景泰蓝掐丝镶嵌摆件，还从康总的厂子里拿了一些料器。”

陈淑娜笑了一下说：“我也说不非常真灼。仿佛烧玻璃时加上颜料，烧出的有色彩的玻璃就叫料器。厥后用有色彩的玻璃做盆景，从明朝就有这门技术了。”

于建学还是不管不顾地说：“那是还没喝到位呢！”

“明清两代的故宫里都有摆设。之前北京冷，宫内里的盆景到夏季就没法看了。就有人想出了用彩色玻璃做假盆景。这个东西出口能上量。北京郊区好多州里企业是靠做料器出口起家的。康乐阿谁厂子能做起来，就是赶上了那一拨。”

贾勇看出来陈淑娜不欢畅于建学群情王晗，就把话题岔开来，问陈淑娜：“徒弟，为甚么管玻璃假花叫料器啊？”

贾勇一脸敬佩地说：“王经理熟谙的人真多。他们都挺给王经理面子的。有的厂子提出要现款现货，王经理不承诺。他跟厂子一顿谈判，把这些展品从厂子里赊了出来，连定金都没给厂子。要不是王经理出面，筹办展品的事不会这么顺利。就是骨雕摆件没构造到货源，王经理也实在没体例了。”

于建学说：“对！咱陈经理哪儿是干那些小打小闹事情的人啊。”

贾勇摇了点头。他看了看陈淑娜，给于建学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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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建学一脸挖苦地问贾勇：“没跟你讲他抱着机枪冲锋的事吧？”

贾勇问：“猛犸象牙不受《制止象牙贸易条约》的限定吗？”

于建学哼哼笑着问贾勇：“你王徒弟这酒喝得如何样啊？”

于建学说：“我都不消猜，准是走一起喝一起，再打一起牌。他全部一个酒腻子。就是这个酒把他给迟误了。他刚入行的时候，那会儿买卖多好做，的确就是捡钱。他为了喝酒腰都懒得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