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个业务要继续做[第2页/共3页]

陈淑娜说：“您说的这些我都同意，我没定见。我也一向是遵循这个意义在支撑兰天磊的停业。不过您有没有算详确账，我们本年以来已经给兰天磊发了十几万件的皮夹克了，货值靠近一千万美圆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兰天磊一笔款也没有汇返来。您不感觉这内里有题目吗？”

陈淑娜心烦意乱地打断他说：“这些车轱轳话你也别一遍一遍说了。一会儿季总就来了。”

又过了两个礼拜，陈淑娜和于建学回到了北京。和他们一起返来的另有兰天磊。

陈淑娜说：“我在外贸公司事情这些年，不敢说本身经历丰富，但是这么个干法还向来没见过。给境外公司铺货是惯常做法，但得循序渐进地来。比方说，我发十万美圆的货畴昔，他回款五万美圆，这五万美圆对他是本钱，对我另有一部分利润。我收到五万美圆，我再给他补五万美圆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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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天磊点了一支烟，抬眼打量着贾勇，哼了一声算是打了号召。

季总说：“刚才小兰到我办公室聊了几句，他还约了厂家，恰好我们合计合计。”

陈淑娜说：“王总也在，我们一起聊。”

兰天磊不买账地说：“我等不了她，我这边还约了工厂的人见面。”

于建学说：“你比来走的几批货都是贾勇发的，人家但是整夜盯在打包站，一件皮衣都没丢。”

兰天磊说：“和她有甚么好聊的。王总在俄罗斯的时候，我都跟王总汇报过了，现在还是应当按王总同意的体例运作嘛。”

贾勇说：“兰经理，厂子有些货的质量确切不太好。皮子的鞣制程度不均匀，有的处所粗，有的处所细，手感差别很大，另有就是色差也较着。”

兰天磊哼了一声说：“亏你陈淑娜也是老外贸员了，有些事是三茬对证摊开来讲的事吗？”

季总说：“你是不是过于悲观了。”

陈淑娜耷拉着脸说：“还是说明白好。”

季总故作轻松地笑着说：“我也是干活儿的，我上面另有王总呢。”

兰天磊抬高了声音，故作奥秘地说：“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你们俩是我的人，你们的好处我从俄罗斯分公司那边给你们安排，你管我发的货回不回款，挣不挣钱干吗？！”

“我不要求他把十万美圆的货款都汇返来。如果十万美圆都汇返来了，他那边能够也就断货了，那能够说不支撑他停业。但他起码要回一部分货款吧，一来表白产品有市场，二来表白发卖有才气。一分钱货款都不返来，他让我如何判定，是产品没市场，还是发卖没才气？我干了这么多年外贸，没见过给一个新建立的境外停业点儿这么铺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