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没吭声,指节悄悄发力,试图挣断绳索。
身边的白发老者低咳两声,浑浊的眸子转向他:“小友,省省力量吧……进了祭骨洞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去的。”
铁笼在崎岖的山路上波摆荡晃,陈元的手腕被粗糙的兽筋绳勒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