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刚说完,手机里就传来一阵忙音。
祝鸢看着后门内里被细雨淋湿了的花,沉着地说:“不是扔,是换个处所放着。二爷送的花太宝贵,我不敢收,也没来由收。”
祝鸢被这两个字裹挟的冷意震慑得骨头发寒。
她刚要开口,男人掐着她的腰把人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