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尚书,您可得为下官做主啊……”
“你放屁!”
钱谦益拿起奏疏按在王儒选额头上,沾上血渍,然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你现在立即回家去躺着,如有人问起,就说被李岩打成重伤,下不来床,命都快没了。”
不然的话,为何无缘无端打人呢?
“朕安!”
李岩说完,躬身施礼,静待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