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别找死[第1页/共3页]

朱由崧开端几次举杯，世人纷繁回应，不敢怠慢。

钱谦益嘲笑道：“阮大铖，你有几个胆量？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阮大铖坐在劈面的椅子上，端起茶杯，有些难堪地笑了笑，说道：“我有点听不懂……”

钱谦益心中暗自考虑，然后说道：“殿下忧国忧民之心，下官非常佩服。下官觉得，我等身为臣子，该当经心帮手，不该妄加群情。”

“当今陛下对于读书人过于严苛，动辄施以重刑，导致朝野高低民气惶惑，忠臣良将纷繁避祸，国度栋梁之才日渐残落。锦衣卫更是肆意妄为，残害忠良，使得朝纲不振，民怨沸腾。长此以往，大明危矣！”

朱由崧脸上带着几分醉意，俄然话锋一转，说道：“皇爷爷在位时，钱尚书就已经名声在外，数十年来兢兢业业，为国劳累，仗义执言，但是呢，就因为替天下读书人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贬到这南京来了，不值，本王真是替你不值啊！”

钱谦益心中悄悄不爽，因为朱由崧已经很不客气地以本王自称。

阮大铖却摇了点头，说道：“我是问你，若当今陛下不幸遇害，谁能支撑大局？”

阮大铖说道：“只要福王殿下振臂一呼，天下读书人纷繁呼应，到当时候……”

阮大铖脸上的笑容逐步消逝，好久以后，这才说道：“衍圣公府的事，天下读书人皆震惊，你就没甚么想说的？”

“陛下迩来宠任奸佞，朝纲不振，百姓怨声载道。我身为大明宗室，岂能坐视不睬？钱尚书，你……你对此有何观点？”

阮大铖悄悄点头：“衍圣公非比凡人，历代受朝廷尊崇，其职位非同小可。就算孔胤植有罪，但罪不至除名吧？爵位还是需求有人担当的，不然，天下读书人会如何想？会不会感觉朝廷过于严苛，寒了士子之心？”

“我怕甚么？你也不想想，你在说甚么？”

钱谦益回身把门关上，回身指了指房间一角的座椅。

不过，他并没有表示出来，举起酒杯：“承蒙殿下体贴，下官受宠若惊！”

朱由崧放下酒杯，脸上醉意更甚，说道：“今晚没有外人，本王说话也不喜好遮讳饰掩。钱尚书在都城之时，是否感觉……当今陛下比来做的事，实在有些过了……”

钱谦益闻言，当即说道：“衍圣公通敌卖国，罪当诛，此事没甚么可说的。”

“钱尚书，今晚为你拂尘洗尘！”

阮大铖闻言，沉默半晌，然后说道：“衍圣公府传承千年，其影响力不容小觑。若措置不当，恐会引发天下读书人的不满，乃至动乱，你应当晓得这个事理。”

“到当时候，天下读书人挨得住万炮齐发吗？”

“承蒙殿下谬赞，下官不堪幸运！”

“不错！”

“受之兄，今晚就别归去了，看上哪个女人你直说，除了阿谁头牌，就是唱曲的阿谁，已经被福王定了，其他的你随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