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你,赵爱民。”女子的声音降落,却清楚。她的眼神没有任何颠簸,仿佛早已对赵爱民的反应有所筹办,“你不是第一次碰到费事,是不是?”
“那我能走了吗?”赵爱民的声音降落,带着一丝怠倦,但又不乏果断。他晓得,本身在这里的时候不能太长,越久越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