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柳别驾追忆过往 高杨氏献产救夫[第3页/共4页]

柳翀并没有接：“高葵父子犯了律条，自有官府措置，岂是我说饶就能饶的？”这话倒不是推托，作为一名法门生，柳翀对法律的尊敬是渗入到骨子里的，“再说了，到衙门告这高家父子的也不但要我一家吧，我传闻高家父子这几年没少干好事，只是之前有人罩着他们，百姓投告无门罢了。现在他们的背景死了，很多苦主便都到衙门去举告他们。就算我肯宽恕他们，那其他苦主呢？若其他苦主不肯宽恕，就算我宽恕了他们又能如何？”

大哥，你想做的那件事现在做就算造反呀！你肯定放着好好的小日子不过非得玩一次刺激的？

“这......”高杨氏仿佛是没想过这一节，她对于高葵父子在内里做的事情确切所知未几，也不晓得这些事情严峻到甚么程度，当下便无话了，想了半天最后戚戚哀哀地说道：“若真如此，民妇也只要一家一家苦求了，总要为我家老爷做些甚么呀！”说完便又抹起眼泪来。

“如何了，不想多赚点钱吗？”

明显是自家做错了事，却作出一副受了委曲的模样，到苦主家门口哭哭啼啼，这哪是报歉啊，这清楚是品德绑架！这妇人的做法很让柳翀恶感。

归去以后我越想越感觉此人固执地风趣，就让人探听到了他的住处前去拜访他，一番扳谈以后发明别品德端方、学问不俗，虽出身豪门，却被褐怀玉，也很有些傲骨，我二人相谈甚欢，便成了莫逆之交。再厥后我们同科落第，他是状元我是榜眼，再加上个探花邱维屏一同跨马游街，我们三个当时候都年青，长得都雅——特别是小邱，貌比潘安，不输宋玉——不知迷倒了京中多极少女。我们当时候去青楼乐坊都不消耗钱，女人们争抢着陪我们，以调换我们的诗词或者是贴身物件。”提起幼年时的风骚佳话，柳明诚不无对劲。

“装的还挺不幸，恐怕没安甚么美意！”

“是啊，”柳明诚目光迷离堕入回想当中，“那是延佑元年春，先帝刚即位加了一次恩科，他从故乡赴京赶考，进京后川资用完了没钱用饭，便在街上卖字换点小钱。我骑马路过，见他的字确切不错，便停下来扳话了几句，得知他也是备考的举子，便叫人拿了几吊钱给他，他对峙不受，非说只卖字不受赠，我心想这哪儿来这么个书白痴呀？可拗不过他，便顺手拿了一幅字筹办走，他却把我拦下了，说那幅字不值这么多钱，我要么再买几幅，要么把钱还我一部分，最后没体例我只好又拿了他几幅字他才肯放我走。

给杜延年的复书送出后，柳翀原觉得郢州之事到此为止了，不想最后还是呈现了一个序幕。

早晨，柳明诚将这封信给柳翀看，柳翀看完以后大为猎奇：“你们曾经是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