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师都没看出来,我如何能看出来?不过是坚信‘事出变态必有妖’罢了。”杜延年青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低头看起了桌上摊开来的一份奏折。
“你说谁?”
邱维屏再要问甚么,严鼎却甚么也不肯说了。邱维屏无法,只好回到签押房。此时,威毅军兵变的动静已经传了返来,邱维屏心中万般不解,但他宦海浸淫多年,深知此时不是上蹿下跳的时候,便强行按捺住忐忑之情,一小我静坐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