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杜家父子庆授职 罗柳宾主初谈心[第2页/共3页]

“是，父亲！”

柳敬诚叹了口气：“近翁，我平生谨慎，只求明哲保身，若上了你们这条贼船，胜利当然最好，如果失利了便是就义了全部岐国公一脉，你叫我身后如何面对父祖？”

“凭甚么呀？”杜含委曲地喊起来。

柳敬诚比来非常窝火，自从谢实之案今后，承平帝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八年的韬光养晦毁于一旦。他也晓得解释无益，反而越抹越黑，只能沉默不语。

“近翁春祺！”柳敬诚草草回了一礼，落座以后便无话说。

杜家其乐融融的同时，谢家却并没有因为谢昕的授官而显出多少高兴的气象。

更何况，谢家世代参军，族中后辈多有十几岁立下军功而授官者，单就说谢昕的父亲谢宣授职禁军批示使时的春秋就比现在的谢昕还要小一岁。

“我又玩不过你，你找父亲去！”

再说柳家这边，连述、戚严月朔早上早早地备好了礼到岐国公府上递上名帖，柳敬诚按例是不见他们的，只是让管事收了礼便打发走了，他们早风俗了，也乐得早早归去歇着。

大过年内心堵得慌的还不止谢昕一人。

为此，他现在对罗汝芳是要多不待见就有多不待见，要不是柳恢的学业还得靠他，柳敬诚恨不能立即将罗汝芳赶回望州去！是以这段时候他根基上是躲着罗汝芳走，免得内心不痛快。

那杆马槊，昨日祭祖时还看到了呢，曾祖枪挑梁军大将打赢奠定大渊基业那一战用的是它，祖父万箭穿身仍耸峙不倒撑着的也是它，少年时父亲传授枪法给兄弟二人用的也是它！现在它悄悄地躺在宗祠里再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父亲——”杜心悦又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杜延年。

次日，统统仍如平常，岐国公还是阿谁满朝大家奖饰的老好人，仿佛昨日的震惊也仅仅是震惊罢了，并没有引发甚么真的窜改。

“那人的父亲曾在老国公麾下任职，可不就是岐国公府的人吗？”

“实在严格来讲，那人应当算是东翁的人。”罗汝芳浅笑道。

可罗汝芳仿佛不晓得他这份心机似的，借着拜年冒死往面前凑，恰好他这个东翁还不得不给西席先生回礼，柳敬诚恳里一万个不甘心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罗汝芳居住的小院。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