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出去了,还从府里带走了七八个仆人,说是要从一个死胡同里凿开一面墙,给县学女校修个临时通道,也没说甚么时候返来。”
“他要甚么你还不晓得吗?功绩给他攒着,看到时候够不敷换一条命的!”
“那你筹算如何办?”
“赌明日杜相不上朝!”
祁翀信步闲庭,不知不觉竟踱出了寺外,走入了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