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缢?为甚么呀?”祁翀惊呆了。
“这就是了!一个父亲如果真爱他的女儿,见女儿做错了事,痛骂乃至痛打一顿是能够的,但毫不会逐削发门、断绝干系,这也太冷酷薄情了些!”
军情司忙,祁翀更忙。
“那如何行呢,朱批是不能代笔的,不然今后代笔之人私行冒充朱批如何办?再说了,笔迹都不一样,会被人看出来的。”
三道旨意道道不提他,却道道都是冲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