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气息紊乱[第2页/共3页]

她指向祭坛的另一侧，那边有一条上升的通道，微小的灯光从中透出，还伴跟着模糊的脚步声和摩擦声，像是有人在拖拽甚么重物。

他紧随鹿灵厥后，一步步向下，心中杀意渐起，若孟婆真鄙人面行血祭，本日需求禁止。

崖边的石阶峻峭而窄，像是决计难堪攀登者。门路大要覆盖着一层湿漉漉的苔藓，在灵光晖映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谢木川走近泉边，单膝跪下。

她顿了顿，眸光闪动不定："像是有人在行血祭，想要达到肉身不毁的境地。"

洞窟深处传来微小的风声，裹挟着如有若无的腥味，钻出世人鼻腔。

石壁上的水珠滑落，迸溅在地上的声音竟像是某种无声的哀嚎。

他指尖拂过石门，指腹立即传来砭骨寒意，如同触碰了夏季里的铁器。

"这些符文……很陈腐。"他低声道，眉头越皱越紧，"有些像上古期间的召魂术，但又掺杂了很多鬼域道的术法印记。"

谢木川眼神寒冽如冰，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谢木川眉头一皱，眼中寒光乍现："血祭？"

"上面。"鹿灵指向那片空间，声音轻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血祭的陈迹很重，典礼能够方才开端，或者……即将完成。"

每一步踏出，都有藐小的碎石滚落，收回轻微的"叮咚"声，像是某种不祥的前兆。

"孟婆的气味……变得很混乱。"鹿灵低声道，转向一条向下的甬道，"仿佛用心袒护行迹，但我闻到了血腥味，太浓了。"

瘟神也是面色一沉，铜钱停止转动："若真是血祭，那孟婆心机更恶毒了。"

而最令民气惊的，是祭坛中心摆放的几具尸身，血肉还算无缺，脖颈处全都开了口儿，鲜血顺着特别的沟槽流入祭坛下方，不知通向那边。

谢木川深吸一口气，胸口灵泉带来的暖流还在流淌，给他些许安抚。

她谨慎翼翼地伸脱手，指尖却在离石门一寸处愣住，悄悄颤抖。

"血祭是最险恶的典礼。"小七声音微微的发颤，手按在剑柄上，"需求活人鲜血，越是体格健旺者就会越好。"

石阶绝顶，光芒忽明忽暗。四人屏息凝神，俯身埋没在一块凸起的岩石后。

血腥带路，甬道如蛇，一转一折间，石门鲜明立于面前。

石柱吊颈挂着几具尸身，大多已经干瘪，像是血液被抽干了似的。

"当真奇异。"他轻呼一口气，掬起一捧水送至唇边。

鹿灵点头，目光果断："我能追踪血腥味，带您们找到泉源。"

那泉水晶莹剔透，泛着温和的蓝光，仿佛是天上银河的碎片落入凡尘。

"太冷了，像……像鬼域水。"

四人沿着那向下的甬道前行。洞窟渐窄，石壁上闪现出淡淡血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抓过，留下一道道绝望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