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去看看[第1页/共2页]

云曦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她顿了顿，“实在我一向在想，如果当初…”

远处传来一声悠长的更声，突破了夜的沉寂。

“当年收他为徒时，”云曦轻声说道，“他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云曦的手越抓越紧，但眼神始终没有移开。

林弥天放动手中的茶盏：“前辈肯定吗？那样的场面，或许不太合适…”

林弥天看着怀中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体系提示：“目标天命值归零。”

云曦松开抓着林弥天衣袖的手，眼中的泪水终究落下：“结束了。”

两人穿过夜色覆盖的街巷，远处已经能看到法场的火把。

“前辈不必言谢。”林弥天扶着她下台，“能帮到前辈，是我的幸运。”

“走吧。”林弥天为她擦去泪水，“归去歇息。”

林弥天悄悄握住她的手：“畴昔的事，不必再想了。”

萧衍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化作一声微不成闻的感喟。

林弥天望向远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是…”话未说完，一阵晨风吹来，带走了他的话语。

凌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云曦宁静的睡颜上。

“实在我一向在想，”她俄然开口，“如果当初能更峻厉一些，是不是就不会有明天？”

“前辈如果不忍心，我们就归去吧。”林弥天的声音暖和还是。

玄天从袖中探出头来：“仆人，要不要…”话未说完，就被林弥天挥手制止。

“我需求亲眼看着这统统结束。”云曦的声音垂垂果断，“这些年来，我一向在想，当初是不是过分放纵他了。”

云曦看着阿谁曾经的门徒，心中百感交集。阿谁跪在地上的人，还是当年阿谁为了奉迎本身，连夜练功的少年吗？

萧衍的惨叫声划破夜空，云曦下认识地抓住了林弥天的衣袖。

林弥天为她披上一件月红色的大氅：“走吧，我晓得一个能看清场面又不会被人重视的处所。”

归去的路上，云曦靠在林弥天肩上，轻声说道：“有你在身边真好。”

云曦摇点头：“不，我要看到最后。这是我欠他的。”

玄天跟在身后：“仆人接下来有甚么筹算？”

林弥天转成分开房间，悄悄带上门。

林弥天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天井。这场戏，终究闭幕了。

街道上传来阵阵锣声，打断了她的话。行刑的时候快到了。

玄天轻声道：“仆人真是用心良苦。”

林弥天没有答复，只是看着熟睡中的云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云曦点点头，回身时俄然说道：“林公子，感谢你陪我来。”

“林公子，”她回身看向林弥天，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去看看。”

林弥天扶着她登上一处高台：“民气易变，前辈不必自责。”

“开端了。”林弥天轻声提示。行刑官已经举起了锁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