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伶的脑海中嗡的一声,仿佛大梦初醒,直到这一刻,他才从刚才的“代入”中回过神来……他差点就真的觉得本身是“陈宴”了。
这段唱词,便是他几天前在末角那唱了一下午都没唱对几个音的那段,而现在在陈宴的口中,却如此天然婉转,乃至比末角亲口唱的还多了几分灵动。
一个穿戴棉衣的少年正站在床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宴,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