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当心跳曲线沉入数据海》[第1页/共2页]

程野把小满护在身后时，后腰传来锋利的刺痛。他想起上周在办公室晕倒时，后脑撞在桌角也是如许的疼。瘦子举着假贷条约嘲笑："两百万连本带利，程总不会觉得装病就能认账吧？"

程野回身时不着陈迹地将右手藏到身后，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压下那阵咳嗽的打动："参数发我邮箱，今晚我......"

深夜的俱乐部里，林小满蜷在程野常坐的工位上。全息屏亮着未完成的企划书，题目是《永久夏季的通关秘笈》。她咬开酒瓶盖时，易拉罐拉环在知名指勒出红痕。窗外又鄙人雨，像极了阿谁鲜血与警报交叉的夜晚。

玻璃碎裂声与警报声同时炸响。程野在混乱中摸到小满冰冷的手，把她推动安然通道时，球棍砸在肩胛骨的声音闷得像远方的雷。他跌坐在满地的VR设备残骸里，看着小满消逝在消防通道的背影，嘴角竟出现笑意。

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的声音像无数把碎钻撒落，程野握着温热的咖啡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路灯在雨帘中晕开的光圈。游戏俱乐部大厅的霓虹灯牌明显灭灭，映得他惨白的脸染上几分妖异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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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俄然抓住他藏在身后的右手。长年敲键盘的指节泛着青白，掌纹里嵌着未擦净的血迹。"这是如何回事？"她声音发颤。

"又想彻夜？"林小满俄然靠近，柑桔香混着油墨气味劈面而来。她踮脚用袖子擦他额角的盗汗，"你神采比上周还差，要不要去......"

心跳监护变成直线时，林小满正握着他逐步冰冷的手讲授新游戏的测试数据。她俄然想起大三那年熬夜写代码，程野把外套披在她肩头说："等我们做出沉浸式叙事游戏，就在结局藏个彩蛋——只要输入精确暗码，配角就能在数据海重生。"

多但愿这冗长余生，只是游戏里一个能够读档重来的BUG。

那天她蹲在展台后修毛病的AR眼镜，马尾辫扫过程野的膝盖。他哈腰递东西时，瞥见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暗影，像胡蝶停驻在初春的雪地。

如许也好。

"要和我一起做最棒的游戏吗？"她抬头问时，程野在镜片反光里瞥见二十年来第一个实在的笑容。

在终究BOSS战输入"CXM520"，身患绝症的配角会在漫天极光中握住恋人的手。这个彩蛋让无数人哭着截图，却没人晓得那是程野病床上最后的涂鸦——藏在角色打扮纹样里的摩斯暗码，破译后是"法度员的浪漫至死不渝"。

为首的瘦子踢翻门口的绿植："程老板，三个月的宽期限到了。"沾着泥水的靴子碾碎多肉植物，汁液像稀释的血迹在空中伸展。林小满这才瞥见他们手里的金属球棍泛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