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是梦吗？[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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鲷鱼烧外壳酥脆，内馅滚烫，莫离被烫得直呵气。收银台旁的立式空调俄然吐出一串甲骨文状雪絮，落地前化成浅显水汽——这大抵是阵法残留的最后一点恶作剧。
莫离接过纸盒时，红豆馅的甜香钻入鼻腔。鲷鱼烧尾巴翘起的弧度让她想起夜光条形码号的船帆，那些在时候公海飞奔的夜晚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唯有手背上淡去的符咒陈迹提示着某些实在。
“你的门生证。”莫离将掉落的证件递畴昔，塑封套角落印着“雾零中学”的校徽——三条波浪线托着朵未绽的花苞。
“尝尝点心车服从？”吴桐推来辆复古餐车，三层蒸笼冒着热气。最上层躺着熊猫外型的奶黄包，耳朵用竹炭粉描出突变结果；中层是印着雷纹的抹茶大福；底层鲷鱼烧排成八卦阵，红豆馅正在迟缓变成栗子味。
莫离将最后一口鲷鱼烧咽下，甜味在舌尖漫成和顺的海。当青铜雀撞翻蜂蜜罐时，她终究笑出声来——这或许就是巫女与便当伴计共度的，最浅显的古迹平常。
第一个主顾是遛狗的老伯，他的柴犬对着熊猫奶黄包作揖。当老伯掰开包子时，奶黄流心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狗爪子按在地上的刹时，几粒芝麻构成了微型甲骨文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