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9章 风起！剑起！[第2页/共3页]

“是……她们？”

他竟是分不出到底是幻象，还是二女的执念真的呈现了，只是脸上和身上残留的体温余香，却极其实在。

刮风了，借剑的人来了。

“你返来了。”

衰老沙哑的声声响起，一个骨瘦如柴，头发稀少，牙齿近乎掉光，脸上皱纹丛生的白叟从那座摇摇欲坠的茅舍里走了出来。

早已超脱了统统的无上大能，也毕竟只剩一缕残念，鄙人界苟活。

他感慨道：“我也没想到，玄天剑宗的一字剑，竟然来自你，而你，才是玄天剑宗的真正缔造者。”

止住心中的动机，他又道：“我最后……陪陪她们。”

“真能……归去？”

顾寒叹了口气，有些惭愧。

他问出了最关头的题目。

返来的那一刻。

一时候。

顾寒没转头。

老八没有正面答复，只是来到他身侧，看着两座坟茔，轻声道：“你走以后不久，她们两个的寿元就差未几耗洁净了。”

“便如我。”

“有机遇。”

“那如何办？”

老八听懂了。

“有人浅尝辄止，有人一鼓作气，有人半途而崩……可终究能走到山颠的，又有几人？”

顾寒微微一叹。

他拍了拍顾寒的肩膀，轻声道：“工夫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这条路太长太长，长得看不到绝顶。”

“她们是如此。”

“终有一日。”

放在东荒那片地陆，赵梦幽和薛雨的资质天然是万中无一，可放眼诸方天域，放眼各个期间，她们也不过是极浅显的一员罢了，能走到无量境，已经是难能宝贵了。

“我修众买卖。”

老八感喟一声。

同一时候，手中的黑剑俄然以一个前所未有地幅度震颤了起来！

顾寒一怔。

老八持续道：“她们回绝了阿大那些人的延寿大药，挑选自行破镜，成果……她们虽勉强破入无量境，已经是极限了。”

“一个拦路的人！”

“斩谁？”

顾寒眸光一垂，看了一眼手中的黑剑，轻声道：“并且，我另有一剑，能送我们归去！”

“我们会累，会乏，会停下脚步，只能看着你的背影远去，然后……完整埋骨长眠在这条路上。”

老八的疯病，来源于对一字剑的执念，现在找到了一字剑的泉源，完成了心愿，天然没了昔日的浑噩了。

顾寒了然。

“一个借剑的人。”

“现在就走？”

“便如攀登险峰。”

畴昔的他向现在的他借剑。

看着垂老迈矣，风一吹就要倒的老八，他问道：“你规复影象了？”

他那柄高十余丈，堪比门板的巨剑，现在也已是锈迹斑斑，破坏了大半，没了昔日的霸气和锋锐。

“等谁？”

以往，他很少想过这个题目，可在回到纪元之初，经历了各种以后，他发明，在后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不朽者，号称不死不灭，与道长存的顶峰强者，也会死，也会成片成片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