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蝉愁眉苦脸,道:“我腰上的伤很重,恐怕有后遗症,影响一辈子。”
覃富面色如茄子,较着不平气,梗着脖子,道:“就算我欠他钱,他也不能打我!欠他二十个铜板罢了,反而花掉五百个铜板的医药费。”
“覃小聪手肘跌伤,无出血迹象,上药半个月,便可病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