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有所不知,这几天差爷们都忙着措置徐员娘家的事情呢。”
“有人在吗?”
内里还是静悄悄的,哪怕连一丁点的脚步声都没有。
“每个月把账交到衙门来,等真正拿了契书的人呈现,我们再商讨。”
别的,徐员外因为后继无人,他留下的财产也得由衙门的人卖力清理。
顿时,他就要规复自在了。
他这辈子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站在徐家的门外。
奇了怪了!明白日的,衙属的大门竟然紧紧地封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