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彼此[第2页/共2页]

”你的心跳。”沈炼将玫瑰别在她鬓边，”在叫我名字。”

龙吟震碎风雪。慕容雪额间闪现逆鳞纹路，徒手攥住刀刃。鲜血顺着刀身纹路注入龙珠，日晷的投影俄然覆盖整片空间，将四人拖入不竭堆叠的时空旋涡。

”你封印的是慕容雪的影象。”沈炼的龙角终究摆脱触须，破裂的白衣下暴露心口跳动的龙珠，”却忘了浑沌元胎会记录每一次心跳。”

”傻子。”她含着泪吻上沈炼冰冷的唇，舌尖尝到星砂的咸涩，”此次换我渡你。”

”斩断循环的刀。”沈炼的声音裹着风雪，”用我们的灵魂开刃。”

”这是...”她低头看着襁褓中睁眼的婴儿，琉璃色瞳孔里流转着三百盏宫灯的残影。婴儿的右耳后，鲜明生着片淡金色的逆鳞。

”谨慎！"

细雪渐密，婢女混着星砂的气味缭绕鼻尖。慕容雪倚在沈炼肩头，看最后一片逆鳞化作流光消逝在晨光里。这一次，他们的影子终究完整地落在空中，不分相互。

纯白空间轰然崩塌。慕容雪在坠落中紧紧抱住沈炼，看到他残破的翅膀正在重生。婴儿灯化作流光包裹两人，玉锁与逆鳞相撞迸发的星火中，她看清了统统循环里沈炼反复的行动——在合籍大典的红绸下悄悄剪断本身命线，将朝气渡给必定要成为容器的她。

”你老是学不会。”慕容霜在旋涡中扭曲成八爪鱼般的怪物，触须缠住沈炼的龙角，”当年就该把你和这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