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云羽颈间的红痕[第3页/共3页]
那日先帝的确喝醉了,刚好是云羽在跟前奉养,至于敬事房会如何记录,是按宫女婢奉皇上起居记录,还是记为临幸,这就不得而知了,
徐贵妃行至座椅前,却并未坐下,一双眸子写满了嫌弃,“你这儿的宫人不细心啊!椅靠上另有灰尘呢!”
“看来本王应当细心感受。”
徐贵妃仿佛对这个成果很绝望,云羽暗松一口气,今后的窘境,今后再说,起码今晚她躲过了徐贵妃的刁难。
“舒云羽,是吧?本宫听闻你是先帝身边的大宫女,那你必然很会服侍人吧?这类小事儿,你自个儿应当就能措置。”
哎?才刚他还在这儿,怎的眨眼间就不见踪迹?他这是藏了起来?云羽四周打量着,并未发明那里能藏人。
“是吗?”萧容庆的目光缓缓下落,落在那抹腹上缘的昙花刺绣上,暗自测量着,
虽说她打扮素雅,未饰富丽金饰,只簪着白绒花,戴着南珠耳坠,但徐贵妃那微微上挑的凤目还是难掩娇媚之态。
听出徐贵妃话中的讽刺之意,云羽只得解释道:“那日是先帝喝高了,认识不大复苏,这才临幸了我。”
云羽香腮微鼓,一双湿哒哒的鹿眼写满了委曲,“我已经跟殿下交代得一清二楚,殿下竟然还不信我?”
无法之下,云羽只得顺服地坐在一旁,伸脱手腕来。
云羽着仓猝慌的翻开柜子,却发明衣柜里头放着很多被褥,若把被褥抱出来,倒是能够让人藏出来,可徐贵妃就在门外,她根本来不及清算这些被褥,一旦被褥散落在外,就会被人发明非常,继而搜索衣柜,那岂不是会露馅儿?
徐贵妃眸光一转,态度非常强势,“薛太医已参加,请个脉还不是顺手之事?你这般避讳,该不是身孕有异吧?”
那会子在雍和宫被评脉时,她是真的很惊骇,恐怕被太医戳穿,厥后秦太医的那番话算是给她吃了颗放心丸,月份不敷,猜想这位薛太医也不敢妄下定论吧?
“贵妃娘娘,我家小主已然歇下,您还是明日再来吧!”
云羽是想着,若她将日子说得太详细,反倒会惹人思疑,以为她是提早编好了大话,是以她只说了个恍惚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