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狼与狈[第3页/共4页]

她想到这里，内心愈发豁然，嘴角不自禁逸起一抹明朗欢乐的笑意。

“他们讨厌我不过是因为我是人与魔所生的魔种，但实在我与人不管是表面还是心智上都没有辨别，我也懂善恶是非，也懂仁义品德，本质上我与魔才是大相径庭呢。”

“那狈用短小的前肢将黄羊的心脏捧到那游魂面前。那灵魂飘在半空，雾烟状的身躯俄然散开，将狈手中的心脏裹入此中。很快灵魂规复人形，再看狈的手中，已经没有那颗心脏的踪迹了。我当时离得很远，瞧不清那幽灵的面孔，但我瞧他表面，却感觉非常熟谙。在猎奇心的差遣下，我悄无声气地蹑到山丘前，比及看清那幽灵的面孔时，却大吃一惊。”

戚瑶璘被她夸的小脸一红，竟有些不美意义。

老太婆向她投去赞美的目光，点头浅笑道：“不错，此兽便是狈。传说狼狈乃一母同胞的产品，生性凶悍者为狼，孱羸肥胖者为狈。在胎腹中时狼经常架空狈，本该两兽同居的母体，狼独占大半，导致狈发育不良，诞下后天赋畸形，才有前肢绝短、毛色乌黑的怪相。狼狈虽为一母同胞，但狈乃畸形产品，百胎不得一出，故极其希少，老身活了二百来年，也只见过这一对狼狈。”

老太婆耐烦地解释道：“狼自出世时身材就孱羸多病，常常能安然长大者寥寥无几，大多死于天赋畸形带来的病痛。这狈不但身形上有别于狼，心智上更与狼天差地别。狈身材虽弱，智力却超群。它们深具灵性，聪明刁猾，善于仿照万物生灵的说话，学人说话亦不在话下。它能精通世事，有闻一知十的本领，不管学甚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记事更能过目不忘。”

戚瑶璘脸上暴露佩服的神采，由衷道：“本来不管是人还是植物，有才气者在团队内里永久都是吃香的呀。”

老太婆持续道：“一个狼群中出世出一只狈，是极其可贵的事。狈奸刁多谋，狼群奉其为‘智囊’。因为狈天生畸形，前肢绝短，后肢看似细弱，却软弱有力，仅凭本身很难行走。因而狼王就亲身将它背在身上，以身作它的代步东西。”

老太婆悄悄点头：“大抵就是这个意义。那天夜里我远远张望到狼狈自山丘后上来，狼王负着狈走到群狼跟前。那些灰狼见到狼狈，纷繁昂首，不敢直视。狼王高高在上，它身上的狈亦是一副不成一世的傲岸姿势。狼王走到倒在地上的黄羊尸身前，用锋利的獠牙撕咬开黄羊的胸膛，将内里的心脏取出衔在嘴里，接着转过脑袋将心递到狈的嘴里。我觉得狼王要媚谄狈，故将最好的心脏给它吃。但我却想错了，狈并没有吃心脏，而是将它抱在怀里，接着仰天长啸。没一会儿，从山丘后悄悄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