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微微勾了一下唇,淡淡的看着对方:“慕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也是我一向在照顾的。他是我儿子,跟我姓也不奇特。我说了他如果情愿他要改便能够改,但沈夫人总不会想着还要我去劝吧?您不感觉很好笑吗?”
“那你想甚么时候去?”
——
“我丈夫来接我回家了,告别。”晚歌说完以后,直接走出了门口。
…
“我还觉得你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