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株连[第3页/共4页]
直到看到这张照片。
丁玲河地处城乡连络区,监控未几,一定能找到有效信息,何况跟踪调查了这么多天,并未有任何停顿,这不得不让他思疑调查的方向对不对,他们仿佛过分于固执阿狼,以是忽视了其他首要的线索。
很快,两个字呈现在他的眼中。
于阳洲黑了脸,房间里只要一个小灯胆披发着微小的光芒,纪若安微微低着头,眉眼覆盖在暗影里,看不清她此时是如何一副神采。
钟用在心中悄悄叹口气,好不轻易有了眉目,这还没捂热就扼杀在了摇篮里,固然有些可惜,但只能抹去这个思路了。
他的眼神俄然一亮,为甚么犯人必然要大费周章的割掉被害人鼻子?
于阳洲瞥了一眼纪若安,和钟用同窗这么多年,他晓得钟用的程度,既然钟用这么说了,那凶手有能够真的不是纪若安。
第一名被害人倒罢了,第二名被害人凶手明显能轻而易举地勒死他,却恰好要以别的体例致人死地,如此固执的目标到底是为甚么?
纯真以另一个案件来看,那么起首第一个题目,凶手为甚么要割掉死者的鼻子?
把当代的科罚带到当代实施,的确有些牵强,但如果能找到此中的因果干系,也需求这方面的设法,毕竟杀人犯的思惟和正凡人不太一样,乃至完整不能了解,凶手的杀人手腕、以及对尸身的其他行动,是犯人按照切身经历而出世的某种固执与扭曲,就这方面,很多变态杀人犯是一样的。
电话那头的钟用茫然地眨了下眼。
钟用刚想白他一眼,却认识到现在不是华侈时候的时候,因而偏头夹动手机,一边翻阅手里的质料一边说。
钟用脑中灵光一闪,翻开电脑,苗条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飞舞。
没有。
毫不客气的评价。
说完,恰好翻到河边那组足迹照片,他沉默半晌,食指和拇指摩挲着照片棱角,说出本身的猜想:“我感觉这两起案件的凶手能够另有其人。”
于阳洲内心天人交兵,纪若安说得不错,破案进度非常困难,如果真如纪若安所说,那他们现在连真凶的一根汗毛都没摸着。
方才在电话里,纪若安就模糊发觉到了甚么。
劓刑。
究竟上纪若安底子没筹算藏他,因为他晓得于阳洲会如何选。
“凶手在足迹上做了些假装,伎俩低劣,不像是阿狼的手笔。”他叹了口气,固然很不想承认,如果阿狼来做,毫不会留下这么较着的陈迹。
于阳洲喉结转动,张了张嘴,低低地轻咳一声,再次抬开端时,换上了一张笑容。
凝重而深晦。
“跟前面一样,鼻子被割了,心脏是致命伤。”钟用顿了顿,俄然想到了甚么,在一堆资猜中翻出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