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如何会痛苦至此。
她与崔令姿对视上,看着那一双斑斓的眼睛投射出来的如冰霜般的眼神:“毕竟,他顾忌你的表情,谢夫人也担忧你再难受,可我却无所谓。”
“皇兄纵使是最后待你是惭愧,可这么多年了,他的情意,你便当真不晓得半分吗?”
“现在她都这般地步了,长公主您这般心善,都不说些好话叫她高兴高兴吗?”
如此别扭的话,叫南知鸢都忍不住偏过甚来一笑。
想到这儿,她唇角竟泄出了笑意。